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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兴地转过脸,“三天都不用去学校吗?”
“嗯,”他低头抵住她的额头说,“但是最后一天清明节,我要去祭拜爷爷,可能要住一晚。”
“好好陪陪家人。”她摸到他的脸说。
在那两个时空,他的过早离开,让亲人尝尽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尤其是对他寄予后望的奶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如果让她老人家眼睁睁地看到何家后继无人,渐渐落败,一定是摧心揉肝的痛,甚至入土难安。
她的手缓缓伸到他的颈后,用力地抱住他。
何谨修以为她是不舍,“就一个晚上,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韩念初捂住他的嘴,“不要说这样的话。”
以前就是他总说还有很多时间,可最后才知道,他们的时间所剩无几。
直到最终,她也没能说出那句“我爱你”。
何谨修又感觉到她身上发出的那种绝望的气息,像一株生机勃勃的草,一夜寒霜就枯萎的急转之下的哀戚。
他不懂年纪轻轻又出类拔萃的她,为什么脸上总透出沧桑哀戚的神色,而最让他不解的是,她对他的感情带着一股决然,一股豁出去绝不回头的决然。
这不合理,可他总是一次次地迷惑,又一次次地陷进去。
吃完饭,她掀开了那架被他当成摆设的钢琴琴盖。
他住进来这里两年,至少两年这架钢琴没有调律,或者音律不准,反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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