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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顿饭之后,韩念初再也没联系过他。
这事的蹊跷之处在于,当所有人都当她是怪胎时,陈以正坚定地当她的朋友。
而一旦他有了妻子,她再出现,就是比怪胎更不容于世的存在。
“本来约了她吃日料,临时开会,”陈以正说,“我放了人家鸽子,第二天就被拉黑了。”
“嗯。”
陈以正纳闷地抬头,“你就这么嗯一声?不扎我两刀?”
韩念初合上笔记本,“都失恋了还怎么扎?”
陈以正沮丧地晃了下脑袋,开始了自我反省,“想想我这个人毛病也挺多的,长得不算好看,工作又忙,工科直男不懂浪漫,也不会体贴人,也难怪人家看不上我。”
“哪有你说的那么多毛病,”韩念初说,“在我看来,你的毛病就一个。”
“什么?”
“穷。”
陈以正目瞪口呆,半晌捂住胸口,“哥们儿,别扎要害呀。”
“哦,”韩念初立刻纠正,“你毛病是挺多的。”
陈以正直把脑门儿往桌上磕,半天才抬起头问:“你签证办好了么?”
“没办,”韩念初说,“我不出国了。”
陈以正顿时活过来,昂起头说:“你脑子被海水淹了?不会是为了那个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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