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娘说到接下来,脸上一垮,“过后,那麻子可坏了,简直坏透了。表面上说不追究被打的事,到了第二天清晨,去打水的人亲眼看到他在城南的那口水井那里吐口水,那挨千刀的,当场被好些人拉住狠打了一顿。”
“吐口水?”
“对啊,口水!”大娘振振有词,“那口井就在张赵二人家附近,平时他们两家必用的水井,可用的还不止他们两家呀,也不看看这麻子什么德行,他这是要祸害整个城南的人。”大娘唉了一口气,挥了挥手,“索性当天,村民决定直接将那口井封了,不用了。”
“为何?”萧肃容依旧有不解的地方,他将目光看向苏青鸾。
苏青鸾是大夫,必然知道的,她说:“麻风病飞沫可传染,且重症难治,他必定也是知道的,所以故意去井里吐口水。”
“可不是,谁不知道他那唾沫比毒蛇还毒。”大娘骂骂咧咧,“害得我们现在取水得绕好远的路。”
苏青鸾又问:“那麻子,后来怎么死的?”
麻子死了,大娘骂得再多也无益,她回道:“那天被村民们打了一顿之后,第二天清晨气绝的,官府仵作去验,听说是被村民打时,人多混杂,把肋骨打断了,插入心肺致死的。”
没被张赵二人打死,反倒因为报复这二人,被村民们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