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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扬阳向来骄纵,只有他踩人,哪有人从他头上踏过?
顿时,玺家的纨绔发火了,“我看你们是统统都不怕死是吧?有什么好抢,我一个个撕烂你们信不信?”玺扬阳一站起来,便扬起手上的马鞭,不断的朝着边上埋头哄抢的叫花子背上鞭打下去。
只是贫穷饥寒远比这几鞭子可怕得多了,这些叫花子忍了这几鞭子,抢得了那满地金丸便作鸟兽散,独留下玺爵爷在那里疯狂的挥舞着鞭子。
“爵爷,爵爷醒来,他们都散了,都散了!”下边有人过来阻拦这位活祖宗,谁受了惊都可,唯独这位祖宗不可。
玺扬阳在慌乱之中被叫醒,一睁眼看是跟随的人,顿时又怒上心头,鞭子便朝着的下人打去,“叫你们无能,不是叫你们开道吗?开到你爹阴沟里去了?”鞭打下人还不够,玺爵爷干脆将鞭子怒指向先前骑着的那匹黑马,“还有这废物,废了我那么多金子养了这么头不中用的畜生。”
玺爵爷一狂躁起来,连畜生都打。
鞭子打在黑马身上,黑马吃痛不已,最终却见玺扬阳干脆从脚下锦靴筒中抽出一把短匕将黑马脖颈处一抹,“嘶”的骏马一声长鸣,血溅当场。
街上所有人都吓坏了,苏青鸾见到此景的时候眉心也是一皱,不过是惊了一次马而已,何至如此?
那匹马倒在街上流血抽搐,癫狂的爵爷这才收了手,算是解了气,拿起下人的衣裳就擦了擦溅在手上的马血,再回望前方时,正好看到萧肃容站在苏青鸾身侧。
不禁一怒,又想起刚才骏马失惊竟是因为苏青鸾那一口哨子所致,不禁怒起,“萧肃容,昨夜你与我打赌了,说好了你回云城你老爹府中偷他汗巾的赌约,你没忘吧?居然又和这女人搅和在一起,你也想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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