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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他将这墓碑插在酒井中,这才满意。
他坐在那台阶上,双手抱着膝,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念着墓碑上面自己写下的字,“吾妻!云英,你乃吾妻!”
他满足了,随手摘起了边上葫芦藤上的一朵开得娇俏的小花,放在鼻息间轻嗅了嗅,慢慢的,他埋首在膝间,累了,睡了。
不知何时,手上那朵花也逐渐的零落在地。
天上的雨依旧淅淅沥沥,那清冷洗涤白茫茫一片落满了大地,就连那写在木板上的血迹,都逐渐被雨水洗刷,流落成泥,再无痕迹。
这葫芦一梦啊,长得让人恍如隔世。三十年光景,三十辗转,犹记当时年少,持花穿过市井,一路狂奔城南。
三十年前一梦,至今没有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