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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唯没答这话。
曹昆德太聪明了,哪怕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他猜测的与外间发生的一丝不差。
青唯也不想解释,曹昆德有自己的执着,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她只是问:“很值吗?义父可知道,士子闹事当日,墩子就死了。”
曹昆德目光闪过一瞬茫然。
他或许料到了,但听人亲口说来,到底还是不一样,墩子毕竟是他养大的。
“怎么死的?”许久,他问。
“士子聚集宫门闹事,街巷中劫匪趁势流窜作案,墩子不常在宫外行走,钱袋子露在身外,被匪贼瞧见劫杀了。”
“被人劫杀了?”曹昆德听后,冷笑一声,“真的是被人杀了么?”
这声笑耗去他不少气力,他喘着气道,“他不够聪明,棋差一着罢了。”
他随后又问:“那个顾逢音,他也死了吗?”
“没有,被我救下了。”青唯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曹昆德,“顾叔把京中的铺子关了,以后会把买卖迁去劼北。虽然义父一直质疑当年朝廷在主战与主和之间的抉择,质疑先帝以收养遗孤鼓励商人开通劼北与中原腹地的商路,这么些年过去,劼北的确日复一日地好了起来,顾叔以后会把铺子开在劼北,说要把中原的好东西贩去劼北,让劼北比从前更好。”
“虚伪。”曹昆德听了青唯的话,吐出两个字。
他慢声道:“咱家查过顾逢音的底儿,他就是这样一个伪善的人。当初要不是谢氏帮他,他做不成买卖,所以他巴结谢家,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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