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受牵连,再也洗不干净了。这张调兵令一式两份,章鹤书在手里留了个底,曲不惟入狱前,章鹤书把它拿给了曲不惟看,曲不惟自然知道招出章鹤书的后果是什么。
章鹤书淡淡道:“调兵令一共两份,封原手里的那一份早就销毁了,我手里的这个底,只要震住封原就行了,做什么会给小昭王瞧见?至于岑雪明留下的罪证里为什么没有我们的?”
他用茶碗盖拨着茶沫子,笑了笑,“还能为什么?张忘尘帮我们把东西隐下了。”
第185章
“张忘尘?他一个乌台言官,如何帮我们隐下证据?”
章鹤书道:“你别忘了,脂溪兵变当日,张忘尘比所有人都先一步到入山口,后来山洞被炸毁,上山的路被巨岩截断,他早早就等在山腰,只要想帮忙,自然有法子……”
章鹤书说到这里便收住,或许因为章庭也曾为了抢夺证据身受重伤,他竟不愿提张远岫究竟隐下了什么罪证。
颜盂看他不提,便也不好追问。章鹤书的话并没能安慰他,凡做过必留下痕迹,何况章鹤书拿去威胁曲不惟的调兵令,是他帮忙从枢密院请的,万一还有痕迹没抹干净呢,万一那一向糊涂的曲五爷觉察出调兵令的端倪,没有任由人把它销毁呢?可这些话颜盂不好问,问了就是不信任章鹤书,他思前想后,只好把所有当紧的话都咽进肚子里,附和章鹤书说道:“不过眼下官家倒是一副平事的态度,手中一碗水端得很平,就说买卖名额这事,头一个就该查翰林,查翰林就要查老太傅,官家兴许是觉得京中士人闹得太狠了,如果老太傅被问罪,这些读书人岂不翻了天?官家担心事态不好控制,眼下已有大事化小的趋势,前阵子居然暗示三司绕开翰林,逼得小昭王没法子,成日跟礼部一起追查什么牌子。”
章鹤书道:“你可别小瞧了咱们这位皇帝,追查洗襟台的真相,他的态度只会比小昭王更坚定。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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