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下去,生分了不提,这样大的事,娘娘一直瞒着官家,仔细官家知道了还要恼了娘娘。”
宫婢为章元嘉的手腕缠上姜片,章元嘉稍微舒缓了些,轻声道:“仁毓的事,怎的就不相干了?”
她垂眼看着几案上的丹荔,“再说我何尝不想与他把话说开,可你也瞧见了,我一问起陵川,他就把话岔开了。”她的目光移向窗外夕阳,“罢了,这是他的心结,且再等等吧……”
夕阳最后一缕霞色收尽,赵疏已回到了会宁殿,殿外一名身着甲胄的殿前司禁卫静候着,见了赵疏,迎上来拜道:“官家。”
这名禁卫名唤封尧,是最得嘉宁帝信任的禁卫之一。
赵疏见了他,对曹昆德道:“你先去吧。”
曹昆德应诺,很快躬身退下了。
封尧跟着赵疏往会宁殿内走,一边压低声音禀道:“听春宫里的那位前辈,今天日暮时分,已经离开了。”
赵疏“嗯”一声:“前往陵川?”
封尧称“是”。
那位前辈已被软禁听春五年,半年前,何氏大案刚结,赵疏愿恢复他自由,但他婉拒了,称是时候未到。及至前日清早,上溪祸乱传至京师,他就像有预感似的,只道是要前往陵川,请嘉宁帝安排。
“官家。”封尧有些犹豫,“岳前辈这一去,洗襟台一案,便再无回旋的余地了。”
赵疏看他一眼,没有出声。
前日密函传来,谢容与称,当初士子登台或涉及名额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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