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九津珀也在防备他,平时不会经常与他说话,就算问问题,只要强硬一些拒绝也不会被纠缠。
如果狗勾真的在他脚边打滚撒娇光是想想里梅就觉得头痛。
他吹灭蜡烛,没了光亮后,以前在黑暗中也能一眼看到的白团子现在几乎完全隐藏其中,就连他也稍微晃了下神,差点没有定位到暗中的狗子。
早点睡。留下与晚安差不多意思的话,里梅将门合上。
九津珀听到木门咔哒一声关紧了。
他今晚没什么搞事的力气,就按照原来的姿势继续趴着。
本来想思考接下来的计划,但是寂静的黑夜实在太适合入睡,而且今天的饥饿感并不强烈,九津珀趴了不到两分钟,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没变姿势,爪子都被脑袋压麻了。
他哈赤哈赤地三条腿在床上蹦跶,麻掉的爪子缩起来,乍一看好像被人打断不敢落地似的。
负责早上遛狗的里梅在门口看他,思索昨夜是不是有人趁他睡着跑来虐狗。
但是昨晚宿傩大人也在,大概没人能在他眼皮底下溜进来。
所以是宿傩大人昨天晚上跑过来逗狗了吗?
里梅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堪称不敬的念头,在意识到并且看见九津珀将前爪落地,安稳走过来时迅速将这个念头删掉。
怎么了?他装作无意地问。
脚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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