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梅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敢越过宿傩大人对你下手的存在很少。
狗子用自己不太灵光的脑子思考,他的话意思应该是像昨天晚上那么莽的祸津神比较少见,其他人即使想要得到自己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地下手。
虽然有道理,但是和这个僧侣一样的家伙说话也太费劲了,不是不回答他的问题,就是只说一两句,全靠他自己理解。
而且明明穿着僧袍,性格冷淡,对料理**却十分娴熟简直像个酒肉和尚,还是最黑心的那种。
他踢踢踏踏地往前走,时不时瞄一眼白发僧侣,故意找话题:昨天晚上你被祸津神的神器迷晕了吗?
里梅嗯了一声。
要是我昨天晚上真的被抓走或者跑掉,两面宿傩会惩罚你吗?狗子眨眨眼,故意用无辜的语气道:毕竟这也算是你的失职。
白发僧侣的步子顿了顿,伸手压在他脑袋上。
自然不是对狗子亲昵的摸摸头,而是带着凉意的暗中威胁:宿傩大人不会被那些垃圾绊住。
所以九津珀所说的情况不可能发生。
头皮发凉,九津珀怀疑对方用冰把自己的头发冻住了。
试探一下而已,真小气。
他一矮身拯救出自己的头,伸手摸摸,虽然有几分湿意,但并没有明晃晃的冰块。
不要用这么凉的东西碰我的头发。狗子嘀嘀咕咕:太刺激头皮会加重脱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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