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几乎是顺理成章,晋渊脑海里浮现出一团毛茸茸的糯米球,还有那白里透红的小脸蛋。
和他在一起,就像置身于寂静无人的山岭,耳边回荡着虫鸣、风声,花香、草木香萦绕。
喧躁的压抑、叫嚣的破坏欲如同退潮般消弭。
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被抚平了。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注射型缓蚀剂的时候,罗羊主动让他摸头。
他的生活一成不变,唯一的变数就是罗羊。
从罗羊来的第一天起,他的精神暴动症状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想到这里,他辞别医生,转身离开。
下班,该回家了。
医生望着元帅的背影,暗自思忖,元帅最近一下班就离开,莫不是有重要的事要处理。
毕竟,以前的元帅几乎天天加班。
凌晨四点半,姬蘅携带赤霄来到元帅府邸讨要说法。
神殿有祈福用的红绳,姬蘅怕赤霄中途逃跑,用红绳把他双手捆住,好似戴上一副红色的手铐。
回家看到元帅,赤霄冷静的机器音中带着颤音,元帅,我什么都没说。
看似宁死不屈,实则将晋渊卖了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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