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道,而且这一块就是真的,绝不是赝品。
沈百终道,哦。
楚留香突然感到一种熟悉的无力感,就好像第一次遇到沈百终的时候,那时候也是在湖边,也是夜晚,他当时的心情也像现在一样无奈。
想要一个闷葫芦开口真是难得很,这闷葫芦很信任你时,就更不喜欢说话。
无论你说出多大的事来,也就换出几字。
楚留香只有自己说,这块牌子是玉天宝死前给我的,我们当时正在昆仑赏雪,他突然中了奇毒,这毒霸道无比,绝不可能撑到下山之时。
所以他立刻将身上带着的牌子埋到了地下。楚留香慢慢道,他只说自己该死了,不想连累我,叫我赶紧走。
桥下荷花开得正好。
我当然不肯走,他是个很好的朋友。
沈百终抬头看了一眼,树上正蹲着一个一身黑衣的刺客,看行事应是六分半堂的人。
树上有刺客,水里也有刺客,水里既然有刺客,别的地方自然也少不了。
这些人也未必是要对付楚留香,只是四方势力谈判,彼此又不交好,当然该小心布置。
楚留香还在说话,好像根本察觉不到这里的重重埋伏,他既聪明,又大方,不仅明事理,而且很够义气,明知道自己是一颗棋子,也能坦然接受这个事实。
他虽不会武功,但武功本就不是人人都要会的,所以他简直一点缺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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