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特别的那一种。
阿飞不说话了,过了很久,才道,你也很特别,你一定也在原野里呆过。
沈百终道,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亲确实叫我在原野里生活过,他只给了我一把刀,然后告诉我三个月以后再来接我。
阿飞的神色变了,道,我我这样活的原因是因为我的母亲。
我的父亲认为只有在原野里生活过的人,才懂得什么叫弱肉强食,什么叫生命,什么叫活着。沈百终道,他那样做,目的就是要我不择手段地活下去,叫我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能忍耐住痛苦。
阿飞道,他是对的。
沈百终看了他一眼,接着道,没错,但他也教了我别的事情,他教我如何分辨阴谋,如何看清人心。
你认为我不懂?
这件事不需要我认为。沈百终淡淡道,难道你觉得自己懂?
阿飞怔住,沉默片刻后道,我确实不懂。
好。沈百终道,你绝不会笨,我只告诉你一句话,遇到事情,你一定要先想想谁会得到好处。
阿飞道,我会记住的。
说完这句话,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似乎已把沈百终当成了同类,否则绝不会和他讲这样多的话。
也绝不会听他的道理。
七日后,雪已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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