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在诏狱门口扫地。
诏狱?
没错。司空摘星叹口气,那里天天关进去一些朝廷钦犯和江洋大盗,而且天天都有惨叫。
什么时候一些惨叫就能吓到偷王之王了?
我没有被吓到。司空摘星说,可这一个月,没有任何一个人和我讲话,所有人都好像是哑巴一样,又好像是瞎子和聋子,谁也不理我,我好像简直就不是一个人!
独孤一鹤也忍不住笑了,你要偷指挥使的刀,难道还指望那些锦衣卫对你有什么好脸色?
司空摘星只好叹气,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我从没有这么后悔过。我一出北镇抚司的大门,就赶紧去找了一个茶馆,借了说书先生的衣服,在茶楼替他整整说了两个时辰的书,才总算治好了自己!否则我几乎以为自己已不能说话。
陆小凤已经要笑到桌子下面去了,若不是沈百终扶了他一把,他就真的要倒下去。
我若是早知道这件事,就算跑死八匹马,也要跑到京城去听你说书的!陆小凤捂着肚子,你到时候会不会说谢谢陆大爷的赏钱?
司空摘星瞪着他,气到说不出话来。
花满楼赶紧推过去一杯茶。
谁知道司空摘星大喊一声,陆小凤!你不就是仗着沈百终和你关系好!
他一边喊着,一边用手搭上了沈百终的肩膀,我也要和他做朋友!我看你还有什么法子!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独孤一鹤目瞪口呆地看着司空摘星搭在沈百终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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