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训得灰头土脸的靳父瞄了她两眼,小心翼翼嗫嚅道:那,那谁上个月着急忙慌重新装修房子,还去金店打了对两斤的金镯子
靳母的瞪视让靳父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终于收了声。
虽然心里对靳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行为很不服气,但以往的经历告诉靳父千万不要和自己媳妇儿犯轴,不然哭的只有自己!这都是血的教训啊!
想到这儿,他清了清嗓子,用最嘹亮的声音说着最怂的话:咳,这颜色确实太隆重了,还是老婆想得周到,我这就去换套衣服
等等。
谁知靳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他瞬间眼睛一亮:
难道媳妇儿只是口嫌体正直?其实觉得自己这套衣服相当合适且体现自己的英俊与帅气?
你刚刚声音太响吓我一跳,茶都倒地上了,靳母眼皮一掀,往地上那滩因为水汽蒸发而显得愈发明显的粉色茶渍瞥了一眼,赶紧拿拖把来拖一下。
四人到的时候时间不算早也不算晚,正好下午三点。
奚年准备推门下车,刚刚在路上还不觉得,现在才感到一些迟来的紧张和一紧张就会冒出来的无端顾虑。
自己今天的穿着还合适得当吧?本来想穿队服的,结果靳朝非要自己和他穿情侣装会不会太招摇了?
这段时间黑白颠倒的厉害,早上照镜子的时候黑眼圈都快挂到颧骨上了,而且脸色也不大好看
会不会上次靳母让他和靳朝一起来过中秋只是客套的寒暄嘶,自己怎么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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