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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自以为隐蔽地摸了两把。
奚年能明显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欢快地跳了两下。
四十分钟的安宁忍了。
然而把得寸进尺这四个字当成毕生座右铭的靳朝显然学不会见好就收,他直接把奚年的隐忍当成了默许,美滋滋地再次伸出了不安分的爪子,目标是大腿以上、腰部以下
嗷
被击打的清脆响声和狼嚎般的痛呼声几乎在同时响起。
老实睡觉,再管不好你的爪子奚年缓缓地收起了刚刚的刑罚工具那把靳父亲手交给他的钥匙,垂眸警告性地扫了他一眼,我保证你下半生吃饭都得靠脚了。
察觉到吃一堑才会长一智的某人终于学乖,老实地抱着自己大腿不动弹了,奚年的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也闭上双眼开始睡觉了。
车上终于恢复了安宁。
幽静的二层小楼客厅里,靳母悠闲地坐在象牙白皮质沙发上,一边翻看着法国原版经典名著,一边伸出保养得当、几乎看不到细纹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拿起放在同样是象牙白色的釉面茶几上的玫瑰花茶,递到嘴边优雅地抿了一口。
然而这如画般的美好场景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
老婆!
老婆!
老婆!
靳母拿着玫瑰花茶的手顿时一抖,茶水滴落在前不久刚换过的大理石地砖上,晕出了一滩明显的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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