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都发出了咯咯的声音,下次再遇见这两个人,他们要是再敢对奚年不客气
正在他心里翻滚着满清十大酷刑的时候,青筋凸起的手背上突然附上了一抹温暖。
你不是刚刚才安慰我说都过去了吗?怎么自己反而想个没完?
清冷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里响起,像一抔清泉浇在了靳朝已经冲上头顶的怒火上,他瞬间清醒了过来,想到自己刚刚几乎算得上大逆不道的想法,他有些心虚,讪讪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靠在椅背上的奚年依然闭着眼睛:呼吸声重得跟风箱一样,手指都快捏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