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打就打了呗,靳朝从小到大都只有揍人的份,还从来没挨过打,这体验对他来说还挺新鲜,就当是挨丈母娘的打嗷!
他顺嘴占便宜的话还没说完,脖子上红了一块的地方就又挨了一下,不由嚎叫出声。
奚年瞪了他一眼,心里的愧疚散得一干二净:丈母娘你个头!婆婆还差不多!
靳朝:
不过很快,奚年的情绪又低落了下去: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以后也再也不是了。放弃继承权就等同于断绝了和家里的关系,虽然这段关系本来也名存实亡,但是不管他面上是如何的不在乎心里却总还是残存着一些希冀的。
一阵夜风拂过,轻轻地掀起了奚年不知何时又垂落到额前的碎发,借着酒店后门透过来的灯光,靳朝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淡淡失落。
靳朝把药膏收起来,又用纸巾将手指上沾的药膏擦干净,这才伸手轻轻拍了拍奚年的肩膀,语气是难得的温柔:如果你有什么不能跟其他人说的,可以说给我听,我保证进了我耳朵里的每一个字都不会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