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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朝,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骆高扬一边帮靳朝接过其中一个纸袋, 一边问道。
按照西江这边的习俗, 正式婚礼往往会在傍晚举行。
婚礼一结束我就打车回来了, 晚饭都没吃。
靳朝将纸袋随手放在地上,活动了一下手腕,视线装作不在意地在训练室内转了一圈,然后他就发现, 某个原本应该坐着人的位子上现在空荡荡的
咳,战队今天还有其他人请假了?靳朝随口问道。
骆高扬挠了挠头:没有啊,只有你请假了。
所以靳朝没把话说完, 只是用眼神示意他。
啊?但是骆高扬可看不懂他的言外之意,你眼睛怎么了?抽筋了?
靳朝:这种迂回战术果然不适合对憨憨使用。
所以训练室怎么少了个人?他干脆直接问道。
骆高扬这才恍然大悟:你说奚年啊,他说他头疼,先洗澡去了。
头疼?靳朝皱了皱眉, 不善的视线转移到某位正在峡谷努力奋战的中单身上, 肯定是昨天和那傻逼中单出去散步的时候着凉了啧, 我去看看他。
然而刚跨出一步,靳朝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
他将地上的两个纸袋交给骆高扬:这是我堂姐让我给队友们带的喜糖, 你帮我发一下。
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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