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等了一下午,也没有再收到消息。
他回到寝室后,像往常一样洗澡睡觉。
临睡前还服用了一片特殊时期使用的镇定片。
本来以为睡一觉之后,就能稍微好过一点。
第二天早上,曲小北在床下喊他,
别睡了,快起来,要迟到了!
师远洋只觉得眼皮沉重无比,嗓子里像撒了把沙子一样干涩嘶哑。
身上的薄被已经被他踢到了一边,脖颈和后背都湿哒哒的,出了一层细汗。
他咳嗽了两声,捂住自己的额头,手心被烫了一下。
曲小北说: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不知道,我好难受。师远洋从床上坐起来,浑身软得跟棉花糖似的,十分不舒服。
曲小北赶紧道:你先下来注射一针抑制剂,今天是老黄的课,要随堂期中考,不能不去。
老黄出了名的变态,不管请什么假都会把平时分打得很低。
师远洋只好下床穿衣服。
他的脚步很不稳,仿佛随时要摔倒。
曲小北拿出抑制剂帮他注射,担忧地说:你能行吗?看样子不像是发烧,你这信息素的味道有点大。
帮我多喷点阻隔剂。师远洋有气无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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