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呢。江晏迟撑着他的手臂将他扶起来,揉了揉他的小膝盖,任由小喜子给自己解了披风,抖落身上的细雪。
谁叫你起来的。楚歇皱着眉头,手里蒲扇敲了敲桌案。
江晏迟这才看出楚歇是真生气了。
太子一直往江晏迟身后躲,讷讷然道,父皇,是,是父皇叫我起来的。
江晏迟将那孩子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看着桌案前煮着的汤药,神色微微一变:你不舒服吗。
楚歇慢条斯理地将目光扫过去:不是,是太子。
怎么回事,晔儿,你病了吗。
再摸着江晔的额头,的确还像有些发烫的样子,但病不严重。便再转头对着楚歇求情道:晔儿一定知错了,要罚他,也等他病全好了吧。孩子生病多难受啊
这么说着,江晔立刻顺坡下驴,吸了吸鼻子嘤嘤嘤,爹爹,爹爹抱抱我,我可难受了。
楚歇看了眼江晏迟,又看了眼江晔,恨铁不成钢地将蒲扇往桌上一摆,顿时黑着脸诘难,:难受?你也知道难受?
是不是说过那冰湖是不准去的,是你偏要去。你可是国朝储君,是太子。怎的如此没有分寸!
江晏迟这才知道,太子是去冰湖那玩儿了才感染风寒的。
无从辩驳,又看着太子求救似地将他衣料拽紧了,哽咽着声音:对,对不起,爹爹,我下次,下次不敢了
下次,还有下次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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