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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歇顺着他的目光数了数桌上的酒坛子,刚好六坛。往日里都只喝四坛的。
多的都是祁岁喝的,他倒还好。
至于轿子嘛,哪回没有早早备好,楚歇只要沾了点酒就会发晕,根本走不动路。那酒楼伙计显然也是知道的,赶忙地叫了酒家里酿酒的小娘子上去扶人,那扑鼻而来的脂粉气立刻改过楚歇身上淡淡的柏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