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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呼唤,夜深了。
江晏迟未回头,不是说不许跟着。
小喜子没敢走进,只弓着身垂着头在外头等。
江晏迟弯下腰,拂袖撂去屋檐下满是泥尘的棋盘。
夜里恐有细雨,陛下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的好。
江晏迟却看着枝头残花:梨花都落了,难道,今年冬天又过去了吗。
是的,已是春盛时。
指骨匀停的手指握着银质酒壶,指尖叩击两下,慢悠悠地回了声:噢。
今夜,许侯爷要回北境了。陛下不送送吗。小喜子言语提了许纯牧,这才看到江晏迟眼光外这头掠。
宫门都关了,教他明天走吧。
许侯爷说眼下这个时分,他实在不宜再留上京城,多呆日怕是都对
无妨。
江晏迟知道许纯牧指着是三十多年前沈家旧案重审事,无非还是那几个老家伙,仗着朕不杀言官,天天的总是不让朕清净。
陛下,其实此事也不必操之过急。小喜子见他话长了些,这才敢走近了,三年前新政改革,也是吵得不可开交,可磨了两年,还不又是推行了,陛下且放宽心,徐徐图之
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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