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起事,若半途而废,也只会落得和许邑一样不得好死的下场。
便厉声道:月氏人,眼下这位皇帝还有一半的月氏血脉呢!照你这么说,奸佞也该除,这皇帝,也该换!说到底,不过是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自小也没受过什么教养,他能当的好皇帝吗!纯牧,你忘了你爷爷怎么死的,这种时候,怎么能一味的愚忠!
许纯牧见言语不通,便将腰侧的长剑缓缓抽出:郡王手里只有五万兵马,而我手握三十万军权,郡王不再斟酌斟酌吗。
豫北郡王不知从哪听来的消息,反而笑了声:莫要虚张声势。三十万兵马那小皇帝早削了你许家的,如今都在姓赵的手里,你
却听身后马蹄急急。
山林里似是有些不一样的动静。远处的哨兵看到远处黑压压的一片,立刻摇动手中的旗子示意。
许纯牧望着高高的城墙上,赫然悬起的上京二字。余光扫过那旗帜下漠然战立的越国公爷,赵煜。
声音清冷淡漠,却高高扬起:戍守北境数十年的长明军,区区姓赵的,也能驱策得动。
你们干的都是谋反的勾当。莫要说半块兵符,即便是赵灵瞿拿着两块齐全的,他也没法子号令着保家卫国的长明军挥旌南下,去攻打大魏自己的皇都!
说罢,手中长剑凌然而起,往那城墙上飞掷而去,削落一柄风中飞扬的城旗,旗后站立的越国公爷身形顿现。
旗帜飘扬摔落在许纯牧马前,自数十丈而下,却不能惊动他身下战马后退分毫。
豫北郡王眉头紧紧皱起,听着后面声势浩大,又看着城墙上已无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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