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花灯。他想,今年他也要送阿歇一盏。
正想到此处,身子稍稍一动,才发觉阿歇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晚。
如今整个右臂都是麻的,可他的心底却很甜。
阿歇,起来了。你看,昨夜下了好大的一场雪。
江晏迟将手缓缓抽了出来,一边揉松血脉,一边轻声笑语:今日是小年,宫中扫尘,定会好好装点一番。要不要我带你去外头看看。
又将鞋履穿好了,知道阿歇伤的重,八成是睡不醒的,声音又放轻了,咧着笑问,阿歇,你还很困吗。实在困的话那你便再睡会儿
许久不听见回应,只翻身回去稍稍拍了拍那人肩头,阿歇?
又喊了两声,还是没看那人动分毫,江晏迟便又就这鞋子半身上塌,温温软软地将人抱住,在他耳边呢喃:阿歇,真的不起来吗。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那耳廓冷得惊人。江晏迟伸出手将人稍稍一晃,摸了一下,手是暖的。刚刚松下一口气,却又摸到那掌心附近的金丝暖炉。
江晏迟的动作瞬间僵住。
楚歇?
屋子里陡然陷入诡异的沉寂。
分明只剩下一个人的呼吸声。
第98章 、首发晋江
江晏迟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中, 一动也没动。
楚歇。他没敢再碰,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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