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又像是有那么几分意思。
小皇帝先是思索了一阵,眼神有些迷惑了,只听着屋内人影攒动的动静,有些失神地呢喃:是么。
小喜子点头,又有些怕他愠怒似的,奴才与娘娘接触也不算很多,但总归有这么些感觉。陛下今日问了,便也就斗胆说了。
朕没有怪罪的意思,接着说。
小喜子抿了抿嘴。
譬如,陛下将娘娘禁足。那在娘娘的认知里,会认为您手段残酷,而非关心则乱。再譬如,您说要将许小侯爷凌迟,他会认为您真的想杀他,而非
江晏迟,朕是要杀他的。
小喜子却莞尔,那为何,没有趁娘娘吐血昏迷时,先杀了小侯爷呢。
江晏迟横了一眼过去,小喜子自知冒犯,低下头去暂且不说话了。
里头好像终于传来些其他的声音,像是御医们交谈讨论,但是压低了,江晏迟站在门外听不大清楚,觉得心被拉扯得一阵一阵生疼。
连日光都变得刺眼起来。明晃晃照在身上只觉得森冷,没有半分暖意。
接着说。
只听到小喜子近在耳畔的声音。
陛下每次发脾气,娘娘总会当真。陛下总说他诡计多端,可奴才看着,娘娘极会审时度势,却倒也没有那么会忖度人心。至少不像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惯会猜测主子的脾气秉性,喜怒哀乐,知道每一句话的虚实里暗藏的情绪,每一个命令的轻重下盘错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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