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瑟看着底下车水马龙,展露出比日光更温暖的笑颜。
娘娘。身后楚府的管事为她披上厚重的大氅,下雪了,冷得很,进来吧。
楚大人到底找我什么事啊。段瑟接过管事的热茶一边暖手一边问,他不是说过,要我不再入上京吗。
大人的意思是,在陛下手握一定实权之前,娘娘最好不入上京。管事解释。
嗷。段瑟似懂非懂喝了一口又被烫到嘴,有些腼腆地笑了笑,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楚大人。
娘娘,我们大人已经不是楚大人了。他已经被陛下削了掌印之职。
哐当。
段瑟手中的杯盏落地。
阿予他为何要削楚大人的职?
此事说话来话长。自他二人成婚后,就一直似是有些不睦,近日来我们大人行事愈发艰难,到如今,已是
遵从楚歇的吩咐,管事正循循善诱,吐苦水的话正说要要紧处门却被推开,一股冷风透进。
苍白的手扶着门框,楚歇踩着沾血的靴子踏进屋中,鬓角几缕碎发沾着血,看上去竟是前所未有的狼狈。
大人!管事大惊,立刻又解下自己身上的大氅盖在他血迹斑斑的身上,咬紧了牙关,昭狱的人果真敢如此
那一双冰冷的眼眸抬起,段瑟从未见过楚歇如此的决绝的眼神,一时间竟怔在原地。
唰地一声,短匕出鞘搁在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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