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以为我之前为何要在朝堂上据理力争,意图将三十万兵权交到许纯牧手中许纯牧为许氏之后,这么多年来战功赫赫,赤子之心天地可表,这样的人纵然手握三十万兵权又有何可惧。而我,如今病骨难医本就活不久。祁大人究竟在顾虑些什么
咳咳咳
方才烈酒入喉,刺激胸腔,楚歇以袖掩面忽的剧烈咳嗽起来。
祁岁意识到时,自己已伸手去扶那人。刚想撤回,手腕却被他受伤的左手抓住。
力道不大。
可若强挣,必教他左手伤上加伤。他不是这种会在人痛处施虐的人,便只僵在那里,道,我左右也不过只是个应天府尹,陛下下令要我扣着许纯牧,我又能有什么法子。苏明鞍四朝太傅,我却只是小小府尹
你只要为我将人挪出应天府。
赵煊皱眉,就算挪出又如何,你以为你出得去上京城?
阿歇,别折腾了。赵煊看到他有些脸色咳嗽过后手都开始微微打颤,你先去我府里修养一段时间,你放心,我不会让人找到你
楚歇却低声笑了,松开手,转头像是兴致缺缺似的将眼光往边上一扫。
赵煊,你也曾一杯毒酒要我死得痛快,你也曾在我灵堂,要将我鞭尸三百。到底,你不过是越国公府里一个手无实权的小世子,如何能藏得住我。江晏迟也好,苏明鞍也罢,哪个不是目达耳通,见精识精的人物,如今也就不要在这里同我说这些废话你既不认同你父亲和爷爷的做法,就帮我这一次。
赵煊紧紧蹙着眉头,心底深处却知道他说的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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