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身而上扣住他的肩胛骨将人往窗阁处抵着,力道不大,却挣脱不得。
没必要的期待?他笑了一声,听上去阴恻恻的,在你看来,什么期待,是没必要的。
楚歇有些吃不消江晏迟这脾气,吃过上次的亏,他知道自己最好不要硬碰硬,只能先忍着火说:你是不是昨夜的酒还没消,小喜子,小喜子!去寻一碗醒酒
门扉刚有些要被推动的迹象,立刻被江晏迟一声呵住:滚出去,谁敢进来朕砍了谁脑袋!
那外头的脚步声立刻远去,连带着几位看守在门口的侍卫也被遣走了。
这皇帝果真喜怒无常。
楚歇喉头一动,不说话了,只任由他攥着手腕。
楚歇今日起得晚,如今还未绾发,江晏迟将目光往妆台上扫,又似是想起什么,拉着楚歇过来另一只手翻找着,好一会儿才找出那支红绒流苏簪。
指骨发白,甚至微微颤抖。
他问:你什么时候开始记忆混杂的。送这簪子的时候,夜里的那个楚歇已经有了白日的记忆,是吗。
所以他那时候也开始会骗人了,我竟从未怀疑过红羽莺尾绒,取成双之意。楚歇,你真的想过要与我当真正的夫妻吗。
楚歇万万想不到小皇帝如此敏锐,一时间又是语噎。他似是还在等自己的回答,楚歇讷讷了半句我不是真的要骗你,我也是话还未说完。
江晏迟手中的簪子咔嚓一声被拇指折断。红绒一头坠落地上发出清脆地一声响动。断口刺破掌心,有鲜血从指缝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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