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杖毙的时候一棍一棍下去都是照着筋骨打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内里还是得再养一番。
这干净如玉的人,就该贵重地温养,像是那高阁之上的笼中雀一样日日夜夜仔细看顾。
怎能让他雨打风吹,落下一身伤痛。
江晏迟心底的火苗一点点被这纵横交错的伤痕冷冷浇灭。
满心满眼地只剩下怜惜与悔意。
是他没有早点认出他的意中人,是他做的还不够好。
楚歇还担心着他会继续做什么,却不想他将小裤为自己穿上。将人抱着入了满是花瓣的浴池。
雾气氤氲着,很快将皮肤熏得微微发红。
你放心,从今以后江晏迟将他困在怀中,软玉温香地又亲吻了脸颊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我自己。你别怕。
青丝入水,散开,二人的长发交错在一处,像极了墨入池水。江晏迟取来一旁的木梳,取来一缕湿透的发,为楚歇耐心地打理着长发。
我也不会勉强你,你不愿意,我就什么也不做。
他的嗓音近在耳畔,比这暖暖的池水更温柔,最后几个字化作气音扫在楚歇的耳廓里。
气氛太过旖旎。
他竟分不清如今脸上的薄红是因这热腾的池水熏出,还是因旁的。
曾险些将自己打死这件事,竟成了江晏迟心底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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