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在榻上正一口口喝着小厨房新热好的米粥。
好喝吗。
江晏迟风尘仆仆,任由婢女将自己外袍脱下,又解开玉带,当着他的面再脱一件内衬,换做舒服的绵绸长衣,再套上一件云纱锦缎外裳。
楚歇没应他。
他眼光一刻也未离过楚歇。
衣服换好了,那人粥也喝完了。
江晏迟又吩咐人将药端上。
楚歇刚刚喝了个七分饱,闻着那药味道不对劲,这不是昨天给我喝的药。
这是治癔症的药。
江晏迟没有明说,道,我不会害你。
楚歇隐隐有所察觉,忽地笑了,江晏迟,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你留信说会给我一个交代,交代呢?
太子将人遣送出去,只留一扇门开着,还教小喜子在门堂楼梯下守着不教人靠近。
果真是摆出好一幅谈判的架子来。
我可以帮你杀江景谙,但是,得按照我的法子来。
说完这句,江晏迟端起刚刚小喜子端来的杯盏,喝了一口浓茶。
楚歇注意到了,轻声说,你若是困了就小憩,不要靠茶水提神。
又像是说了句多余的话,太子听了后端茶的手都顿了下,只微微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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