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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个字说出来,太子的眼神顿时就变得满是戾气。
刘太医赶忙转移话题。
那人听说是瞧见了别人深夜杀人,才被吓出一身病症的。殿下也许可以同楚大人好好谈谈,看能不能知道他内心深处那解不开的心结到底是何事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刘太医多做了几步透过半掩的门窗,看着里头规规矩矩躺着的人,问:他现如今是哪个性子,老夫可否进去看看?
是凶一点的那个。
那,那下次吧。
刘太医擦了擦汗,将太子招呼到廊下,离那门远了些,这是些安神宁心的药,老朽已经看过,和那些治疗外伤的并无相克,可以一并服用,对身体也是无害的,只是不确保能不能有什么效果。心病和癔症最是诡异,如此奇异的症状更是只在古书里见过一二。老朽也是无能,怕是不能帮上一二。
江晏迟接过药,耳尖地听见门里传来些动静,将药往太医手里一塞:你去煎。转身挥袖入了室内。
大意了,虽然只离开了片刻,但刚刚怎么也应该拨两个人看着此人的。
楚歇还是刚刚团作一团摆弄好的姿势,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挪过半寸。不由得又叫江晏迟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他身子单薄,又受着伤,如今双手还被捆着。
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江晏迟一面不信邪,一面又不敢掉以轻心,仔细地将屋子里扫视一番,与他刚离开时并无异样,眼光停落,发觉床头药碗旁似是少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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