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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楚歇开口, 又拿起折扇给药打着风吹凉些,又道,但是这上京城, 你需得先呆在里头。外面乱的很, 别出去。
楚歇没应他,只开口问他什么时候走。
江晏迟拿着折扇的手分明顿了下,然后才抬眸:先喝药, 你想我什么时候走。
楚歇心想着我天亮还得去杀人,你能快点就快点。
于是接过还有些烫的药一口闷了,将空碗给江晏迟看:药我喝完了,你现在就走吧。
瞧见江晏迟不知怎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他又宽慰了一句:舟车劳顿,你是东宫太子。是要保重自身的。
太子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眼睛有些发红,这半个月来也的确是一点没睡好。将楚歇安顿好后又留下一支禁卫守着楚府。这才风尘仆仆地回了东宫去。
这江晏迟前脚刚走,楚歇立刻喊来管事:江景谙还在上京城吗。
在,他被太子殿下扣下的。如今住在越国公府呢。
他竟没住在荣国公府,而是住在赵家。
怪哉。
不过也好,这越国公府于他而言,总归是比荣国公府好进。
顾不上休息,天蒙蒙亮时楚歇便换好了衣物,将楚府大门打开,自己收拾妥帖了站在大门口教人搬了个□□来吧那两个碍眼的白灯笼摘了,白花白绸都剪了。
初晨的第一缕日光洒在楚歇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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