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帕子擦过背上的道道伤痕。
那人疼得一张脸都煞白,却攥着手没有吭声。
眼睫微微颤动,眼底的光有些涣散,牙齿咬破了下嘴唇溢出点点血丝。
江晏迟蓦地上前两步,支开婢女,自己扶着他让人趴着倚靠在自己身上。他想着上次楚歇换药时跟着他那小婢女做的,抬起手一下一下有些生硬地抚在他的额间,轻声说:不疼了,不疼了。
楚歇缓缓闭上了眼,像是一只被顺毛的猫,在怀里渐渐温顺了些,咬紧的牙关松了点。
见他放松下来,江晏迟心口好似被熨帖了似的松快了几分。
刚刚一直提着的心也回位些许。
手上的动作更轻柔些,声音也不再僵硬,像是说惯了哄人的话似的:没关系,不疼了
小喜子在一旁看着神色有异,欲言又止。
这气氛怎么瞧着哪里不对。
身后的人上着药,楚歇整个身子一震,往他怀里一猫。江晏迟心口像是被什么勒住,细细地发着疼,将人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