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着头一边涕泪纵横着哭诉,殿下!这楚歇实在胆大妄为,敢三翻四次进国公府,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动手杀人。殿下,他刺杀我朝重臣在先,如今看来也根本没有收敛。此等恶行若一再纵容,只怕上京城日后永无宁日!
臣也恳求殿下,惩治楚歇,削了他的官职,最少也是要将他发配边疆永不召回!
越国公赵煊附和着。
荣国公府刺杀太子一案还没落案,刺杀重臣之罪也暂且说不清楚。江晏迟一路奔袭此刻有些疲倦,喝了口茶提神,搪塞回去。
殿下,你是怀疑当时毒杀东宫真的是荣国公府做的?怎么可能,当时在昭狱里分明楚歇都已经亲口
江晏迟眼风倏然抬起。
手中杯盏稳稳一放,白瓷玉盏叮当一响,声音轻微却适时打断了陈雨卿的的话。
气氛忽的凝住了。
宗正瞧着有些不对头,足尖伸出半寸暗示陈氏先别急着谏言。
官袍一挥,双手交叠着行过正礼,道:殿下,是想对那楚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
殿下可想清楚了,倚靠楚氏稳住东宫之位,无异于与虎谋皮。若是他来日权势再盛,这大魏上下,可还有能制衡他的人。
江晏迟食指摩挲着杯沿,不置可否。
又静默了好一会儿,宗正以为太子这是被自己说动了,趁着他思考的间隙再一句句往人心坎里说:好不容易才将楚歇的权削了这么几分,难道殿下又要重蹈覆辙,再次让整个上京城都回归到一个阉人的手里?这次荣国公府国公爷都命丧他手,那下次呢,下次死在他手里的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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