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邑简直不忍看他此刻的眼神,只再倒了一杯酒给小太子,殿下,此事我们各退一步,您带走人,我们替您守北境。就此揭过,如何。
江晏迟目光闪烁一下。
许侯爷不问我为何要带走楚歇。
许邑笑了一笑,将一壶清酒饮尽,这才砸吧了一下嘴,优哉游哉地那手指点了下木桌,叩出几道声响来。
与我许家毫无关系的人,何必多问。
许纯牧浑身抖着,一下扑到许邑面前,眼眶发着红:爷爷,纯牧从未求过您什么。我求您了求您,不要赶他走
牧儿,糊涂。
许邑将手中酒杯砸了,声音里摆起了威严,楚歇本就罄竹难书,不论落得怎样下场都是他的事。你是我许邑的孙儿,日后是有大好前程在的,何必要牵扯到这些腌臜事里头平白将其断送!
不是的,爷爷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那上京城里不是被他搅得乌烟瘴气?说你不是鬼迷了心窍在这里拉拉扯扯?你看你还有点一方将领的样子吗?给我站直了!许邑像是怒上心头,生生截断了许纯牧的话。
爷爷,是您教我的。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许纯牧摇头,他不是这样的人,他
我也教过你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觉得你那个人,能是一条道上的吗?!许邑像是有些火气上来了,许纯牧,我就是这么教你的?!你简直愚不可及!
许纯牧很少被许邑如此重斥。
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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