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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顾不上许多,将人抱进了营帐内,给他解开那一身碍眼的北匈衣服,拿着干净的毛巾浸上药水再给他清理着身后的伤痕。
又将一碗煎好的汤药给人喂了下去。
许纯牧将门窗打开,在床头又烧了炭,席地而睡就靠在楚歇的床头守着。怕他夜里忽然发热。
刚眯眼一小会儿,周围都渐渐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两个人均匀的呼吸声,和着窗外夜风拂过草叶的摩挲响动。
楚歇忽然醒了过来,睁开发涩的眼睛,头也不动,模模糊糊瞧见个人在边上就伸手去拽他的袖子。
还没拽到,刚动一下许纯牧就醒了。
渴了?
你回来啦。
楚歇的声音里透着些乏力,又带着点鼻音,听上去竟有几分撒娇的感觉。许纯牧将被子拉得上一些,心底发软:嗯,我回来了。
你的肩膀,好了吗。
许纯牧的鼻子酸了一下,还是带着笑,早就好了,一点都不疼。
那便好。不要去打仗,忽敕尔是草原上最野的战马,很危险的。
楚歇说了两句,又像有些没力气了,越说声音越小。
知道他危险你还往上凑。
许纯牧也跟着小声地辩驳着,又轻又软:我也不弱啊,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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