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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歇不想穿那些蛮子似的衣服,可他还没说什么,就听到忽敕尔冷冷一句:楚歇,从此往后你就是北匈的。自然不能再穿这身魏人的衣服。
行吧。
楚歇慢吞吞地换了衣服,见起裸背的时候才看清他背上层层叠叠的纱布裹着药草,眼前人看着弱不禁风却孤高非常,那藏在衣裳里的竟是一副重伤的身躯。医女都愣了,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默默地退了出去禀报。
另一个用不大标准的大魏话问:要替您换药吗。
大可不必。
不用。
刚刚将里层的衣物穿好,那忽敕尔立刻掀了帘帐进来,二话不说拉住他的衣领一扯,楚歇一声惊呼,便见到半边肩胛都露了出来,隐隐可见窥见背后被包裹尚未愈合的伤处。
忽敕尔一惊,顿时问:他们竟对你重刑?
楚歇默不作声地将衣领拉上,想一想该怎么应对。
就这样你还替他们和谈?楚歇,你脑子是被马尥过吗。
想再看一眼,又知道眼前人肯定是不肯的,只能先将人屏退左右,帘帐一放下楚歇立刻出声,不准掩门。
怎么,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他鼻嗤一声,我要做什么,掩不掩门你都逃不掉。
话说得狠,还是小心地扳过他的身子,想要解开他的衣衫看一眼他身后的伤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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