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旁的。
十年前北境的战马私卖大案。是不是你伙同陈起默干的勾当,那些银钱都流向哪里了?
楚歇心想特么的你这问得,去问你老子不就全知道了。当年还是你爷爷和你爹合起伙来摘了我的钱袋子呢!
小侯爷说什么,我不认得什么陈起默。
许纯牧不再问了。
坐了回来,只思忖片刻便下定决心:加快路程,两日内必须到北境。
马车快了些,便颠得伤口隐隐发疼。
楚歇睡不着了,带着点怨气窝了火,睡着都皱紧眉头因药物再次沉沉睡过去。
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二日黄昏时到了。
楚歇还没醒来,许纯牧便将他直接抱至守城门关下,谁承想城门刚打开一点,又立刻关上了。
抬起头,城楼石砖凹进处看到父亲许承堇的脸,满是肃穆。
牧儿,你怀里的是谁。
许纯牧听着这口气便觉得有些不好,但也只能往实里答,是楚歇。
许承堇脸色登时就变了,沉吟片刻,道:眼下时局紧张,我们北境容不下这尊大佛,你将他送回去吧。
闻言,许纯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切地说,父亲,不能将他送回去,他会死的!您开门吧!
一个阉人,死不死干你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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