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迟一个勒马,听到那陈氏哭着,楚歇陷害我们荣国公府不说,还恶胆大于天,深夜里便敢来我府里杀人,如今刑部推三阻四不敢接这个案子,我们总得自己
府门始终紧闭。
想来,是许纯牧还在里头。
许家戍守边关二十几年,只怕是不大招架得住这些上京城里的泼皮言语,也没看惯这些人情冷暖,如今只能闭门不出拖延着。
好歹是拖延住了。
江晏迟看着这一团乱的景象,眉头微蹙。
陈氏哭得更厉害些,只差没找个大椽来撞门。前太子遗孀也系着白帛在一旁泪沾衣襟,抱作一团。
偏在此时,冷冷从后头传来一句:谁说,荣国公府是被陷害的。
咯噔咯噔,马蹄声挤入人群,走到那二位面前抛下一句:荣国公府毒杀东宫证据确凿,刑部失火案宗烧没了,就以为定不了罪了吗。
殿,殿
荣国公夫人抱紧了小世子,一时间哽着没说出话:此事分明就是楚
此事分明就是刑部的过失,这案子早该断清楚的。荣国公夫人若觉得自己是冤枉的,应该去刑部门口跪,盼着刑部能早日查清楚洗刷你们荣国公府的冤情,怎的跪到这头来了。
江晏迟将目光投向一侧的前太子遗孀,江晏迟的声音极尽漠然:皇嫂,皇兄都已经死了四年了,丧期早已过,你如今戴着这白头巾是什么个意思?
废太子遗孀惊觉不对,皇帝如今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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