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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许多年来也承受了太多的恨意,周围附庸之人多是貌合神离,随时都准备翻脸甚至踩上一脚。
一旦他跌落高位。
便成了过街老鼠,人人都恨不能来棍棒敲打一番。
许纯牧有些绝望地瞥了一眼楚歇,愈发坚决地将人护在身后:赵煊,这么多年来越国公府从他身上得来多少好处,你们不能这样对他。
小侯爷,识时务者为俊杰,正所谓,人走茶凉啊。
江景谙与赵煊交换了个眼色,朝着那棺材逼近。
赵煊!赵若阑!许纯牧厉声喝道。
我承认他有些时候很好。可是,许纯牧。他过往做出的很多事情,真的并不值得被原谅。赵煊停下脚步,看着棺材中安睡的楚歇,他死的时候应该没有受什么苦,到底现在也不过是一具尸体而已。给天下人解解恨,有何不可。
你没在这上京城待过。许纯牧,不要被他的皮相所蛊惑,他的日日装出的温柔下全是算计,他的美貌下就是一颗恶毒的心。自一位能看透他,能接近他,亦或者能利用他的,都被他杀了我与他相处十几年最是清楚你认得他才几天。
平心而论,他就是死有余辜。
赵煊的声音闷闷的。
好像也陷入某种纠结,说这句话的时候竟也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带着一股说服的意味。
他没有对不起我们赵家,但他对不起天下人。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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