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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纯牧接过伞,余光再瞥一眼荣国公府。
好黑。
怎么灯笼都不多点几盏。
不疑有他,撑着伞踱步离去。
爷爷,您说这许纯牧和楚歇, 到底是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小世子看着许纯牧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陈莲洲没说话。
他之前看到许纯牧骑马的姿态,身形,乃至那一身的正气都和年轻时候的许邑太像了。
可如今近了看。
他的样貌不似许邑宽额长脸,也没有继承到许家那一窝的浓眉。
他眉若细柳,长得分外秀气。
要说样貌,那还是许长陵和许邑长得像。
是像娘亲吗。
再看吧。府门打开,陈莲洲跨国朱红门槛,有种劫后余生的松快感,烧好热水了吗。
老爷,都烧好了,您现在要休沐吗。
雨势渐大,黑云渐渐压在上京城顶,是夏夜特有的暴雨将至。
闷闷的雷声盘旋在上空。
嗯,将水打去我卧房。
陈莲洲解了外裳,先用家仆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手,独身往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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