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歇冷笑,走到审讯的桌案边,捻起那管事的自供状书晃了晃,单薄的纸上还染透着点点血迹。
证据都摆明面上了,还嘴硬呢。
楚歇,你!
世子伸出手来想抓挠,楚歇退了小步,刚好站在指尖够不着的位置,气得世子直落眼泪,爷爷是被冤枉的,被冤枉的!是你,你陷害的我们!
殿下!荣国公只看着江晏迟,像望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们百年赤胆忠心,自问从未做伤天害理之事,殿下,难道您真的要任由这个阉人胡作非为吗!废太子怎么死的,陛下怎么病的,太子殿下,您都不管了吗?!
站得久了,身后还在隐隐发疼。
楚歇将命人将座椅垫上厚厚的貂皮厚毯,好整以暇地端起一杯茶斜靠着凳椅,找了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窝着。
你自己认罪,便是枭首。不认,就是车裂。选吧。
雾气氤氲,楚歇的眸子藏在后头,好似蛰伏于迷雾中的野兽一般凶残。
殿下!
见江晏迟有些犹豫,楚歇将怀中面具再掏出晃了晃。
笑得很明媚。
楚歇,你竟然挟持太子!虽然不明白他手上的是什么,但是从太子的反应推断出什么后,陈莲洲立刻暴怒不已,你该被千刀万剐!
好啊,有本事你来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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