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是谁。
构陷重臣的又是谁。
你难道心里没数吗。
却不成想太子还未曾开口,对面的许小侯爷先站了起来:再怎么样,四日草草断案,实在不妥。事情牵扯到百年国公府,怎能如此轻率地断送人命
只要命,不削爵。已是宽厚至极。楚歇眼皮一点点抬起,暗光流转,怎么,许小侯爷以为弑君之罪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说,在您看来,弑君根本不是重罪。
最后一句话暗讽的意思太明了。
谁不知道许家军功过盛,一直有盖主之嫌。
许纯牧脸色白了白,还没说什么,一旁另一位跟着许家好几年的将军霍然起身直指楚歇:你胆敢这样说话!我们浴血奋战保家卫国,那干的都是抛头颅洒热血的事情!这份忠肝义胆怎会是你一个人从没踏出过上京城一步的宦官可懂!
字字铿锵,殿上瞬间安静无比。
楚歇右手端着小小一只茶杯,饮了一小口,不急不缓地以小指垫了下杯底放下,动作端庄娴静愣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泰然处之的模样,与那武将的莽撞冲动形成鲜明对比。
将军长年征战辛苦了。
只怕是将军久居边境,山高皇帝远,久而久之也就忘了上京城的规矩弑君之罪若不重重惩处以儆效尤,那么我们殿下将来登基之后,又怎么敢将数十万兵权交给像将军这样的忠肝义胆之人呢。
那将军被楚歇三言两语绕进去了,反倒是许纯牧清醒得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