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莲洲,将他当众车裂而死。
他凝望着尾指的一抹嫣红,像是一团火焰烧在指尖,将他向来冷淡的魂魄烫伤。
他不能让楚歇杀陈莲洲。
陈莲洲一死,楚歇一定活不了。
所有的谜题总会有解开的时候,但是在此之前,楚歇不能像前世一样,不明不白地被绞杀在着皇城汹涌诡谲的暗流之中。
一夜未眠,次日许纯牧方醒,便又听闻小太子在门口邀请自己去西城门外围猎。
这江晏迟倒是三天两头地往楚府跑。
许纯牧淡声回绝了他,抱拳作揖时尾指的鲜亮引人注目。江晏迟明显注意到了。
待到那人离去,小喜子跟了上来,在江晏迟耳畔小声嘟囔:殿下,是不是您多疑了,您看这小侯爷尾指上也有痕迹,那阿牧公子定就是许小侯爷。
江晏迟目光晦暗交错,街上如今还人影零星,他瞥着那远去的挺拔身影陷入沉思。
撤了城禁,开放上京城。也不必满城地寻人。
小喜子如得赦令,却又听到后一句:盯死楚府和许纯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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