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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万安。许纯牧脱下沾满尘灰的墨色大氅,里头穿得是一件鸦青锦织常服,对襟上绣着几片竹叶,平添几分儒雅的气质。
只是此人神色微冷,高山仰止。
怎么样,你如今身子可好些了?江晏迟实实在在地将他扶起。
嗯?
许纯牧顺着话意回,本也没什么不好。
说完了,又单膝跪地抱拳行了军礼,俯首认罪:臣擅离职守,私自入京,还请殿下责罚。
无妨,无妨。江晏迟再一次将他扶起,你来了便好,从今往后你就呆在我身边,我
敢问殿下,这三年可曾见过陛下。
许纯牧显然并不打算和他多作无谓的寒暄。
那殿下可知陛下如今究竟是个怎样的情况。
大概不大好可除了楚歇,现如今没人能
江晏迟的话戛然而止。
猛地抬头看向许纯牧,反问一句:陛下如何,你当比我清楚,为何还要来问我。
殿下说笑了,纯牧一直远在北境,陛下近况,如何得知。许纯牧望着这富丽堂皇的宫殿,蓦地想到什么,再问,楚氏拿捏住了陛下,那国印如今是在他手中,还是殿下手中?
江晏迟心中的不安渐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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