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又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脚踹在那狱卒身上:还不快动手!
那狱卒左右为难,只能又握住红漆长棍,高高抬起,刚又朝着相对伤没那么重的腿部砸了几棍下去,便听到一声喝止:住手!
到底还是没拦住国公爷。
越国公赵煜被孙子搀着亲自到了昭狱,看着眼前这一片狼藉的景象,赵煊倒吸一口凉气,顾不上许多先割断了绳子,将人扶了下来,避开身后被血洇透的伤处将人的胳膊架着支起来:快,快去宣御医!
殿下,不是查清楚了,此事并非楚大人所为。
江晏迟看着越国公爷,心里头压着一口气下不去,声音也很不客气:是不是他做的,国公爷难道不清楚吗。
越国公瞧着这小太子眼神烁烁,器宇轩昂,竟与当年的宣和帝有几分神似,小小年纪已有些君王气势。
宛如叹息一般说:殿下何必如此急着置他于死地,国印,不是已经交还殿下了。
为何每个人都在与他提国印。
就好像楚歇只要对自己稍稍做出点让步,自己就该感恩戴德,一辈子铭记于心一般。
可到底,擅权干政的难道不正是他!
赵大人。江晏迟面色阴鸷,这天下到底姓江,还是姓楚?!
殿下这话重了。国公爷给自家孙子使了个眼色,让他先将人带走,又上前一步拦在想跟去的太子殿下面前,眼下形势微妙,太子殿下不该如此心急。就算您能杀了楚歇,难道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了吗。这皇位您还坐得稳吗岂不是平白给那陵城王做了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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