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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牢门是开的。他听到江晏迟低沉的诘问。
这,楚,楚大人不让关我们也,也不敢关啊
那狱卒扑通一声跪下,磕着头求饶。
江晏迟看着栅栏内铺满棉絮的木床,里头打扫得干净整洁半点没有牢狱的模样,甚至附带上一张上好的紫檀木桌案和草垫。
好似他是来当座上宾的一般。
见那人睡得沉,竟似毫无忧虑。昨夜里荣国公府的人竟还特意递上折子保他,楚歇啊楚歇,果真是手眼通天,使得一身好手段!
眼中暗色更甚。
楚歇本以为能听到他说几句软话,这头还在假寐,没成想在小卒的一声惊呼下,被子一掀,刺骨的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个彻底。
瞬间懵了。
只见江晏迟眼底幽暗,脸色阴沉得像是要滴出水。手上像是攥着什么东西,对上自己的眼神后像是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一般踏了进来,道:楚歇,你倒是睡得着。
这个时间,你又来做什么。楚歇忍着口气,拧干袖子上的水,声音里也带着怒火,在我府里搜了整整一日,可搜出了什么?
小太子不说话,他便冷笑一声:搜不出来,便只能来泼臣一身冷水。这和丧家之犬狂吠有什么区别。
江晏迟眼底怒火瞬间被掀起。
将手中东西狠狠抛掷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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