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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荣国公府会和越国公府齐齐保你。
黑暗中,暗紫色锦缎在火光里若隐若现,沉稳的声音隔着栅栏传来。
楚歇懒着身子好不舒坦地坐在铺满棉絮的木床上,手指绕着一缕青丝百无聊赖地拨弄着:嗯,陈莲洲向来多疑又胆小。他与那镇国侯许氏往日里有过节,本就是貌合神离如今忌惮许氏,定会保我以制衡许氏在西京的势力。
那人始终隐在黑暗里:确定手脚够干净吧。
放心,越国公府向来稳妥。赵煊与我有几分交情,一定是仔细得不能再仔细那小太子怎么也抓不到把柄。
楚歇胸有成竹。
此事苏大人不必插手。楚某应付得来。最多两日,那小太子必得求着我从这昭狱出去。
嗯。
那人走近栅栏,现身于一片光晕中。
你做事也要收敛些,吃了这次的亏,也该知些进退了。
楚歇长长的睫羽掩去一片憎恶的暗光。
手里的幼犬不听话,就该让他从台子上狠狠摔下去,给他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训只是可惜了,让他苟活一条命。江晏迟不是一条听话的狗。我早就应该杀了他,何必等到今日。
那人紫色衣袖轻摆,干净得与这阴冷潮湿的昭狱格格不入。
他道:江晏迟不是听话的狗,江景谙更不是。楚大人,收敛些。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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