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禁军虎符得有一半是捏在姓赵的手里,想要调动的确是难。
那世子可有旁的法子。
江晏迟又问:刑部上下都是楚歇的人,想要靠刑部来查清此案子根本不可能
反正殿下如今也算是无事,不如就此轻轻揭过?也算卖那姓楚的一个人情?许长陵挠了挠头,试探性问道。
轻轻揭过?江晏迟声音里带着些薄怒,不,我定要他百倍千倍为此事偿还。不为我自己,也为你弟弟
许纯牧?许长陵更懵了,低着头想了一下,才问:家弟也牵扯进来了?他不是在长野郡吗。
江晏迟并未细说,只提了一嘴许纯牧偷入上京城襄助自己之事。许长陵听完后半信半疑地摸了下鼻头,说:我也有许多年没见过纯牧了,刚来上京城时,他也不过十岁,后来他带兵去了,也就见得少了。这么说他眼下还在上京城?
如今那人病得正重。江晏迟不愿让人搅了他安睡,便含糊道:嗯,眼下不大方便见人。
又皱着眉追问。
你们竟果真让他上了战场?
许长陵好像对太子问出这样的问题丝毫不感意外,轻车熟路地又开始解释起来。
嗨,殿下,您别看这他长得秀秀气气跟个娘们似的,打起仗来那兵法用得可是诡谲老道,对大漠的地形也熟,什么苦都肯吃,能抗事!许长陵笑了笑,要不是我虚长他几岁,这侯位还真不能落在我头上不过,他到底也只是个庶子
江晏迟起身的动作一顿:他是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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